佛佛佛「佛佛佛菩萨保佑我是那首歌的词」
北京大学研究中心教授王颂系列专栏特约稿件，澎湃新闻（
在王教授看来，生命的展现方式是一期生死，隐含的方式则是无始轮回。若用生物学的概念来解读，一期生死类似于我们所熟知的生物体现象，即人有肉体与精神，有生有死，呈现出生住坏灭的无常状态。无论是部派还是大乘，都在界定世间一切现象的“五位法”的“不相应法”中设立了命根与识的概念。命根指构成一期生死的要素，而识则代表流转于轮回之中的生命主体。识属于心法，与其他有为法一样，都遵循缘起法则，并非恒常不变的实体。
轮回观念并非独创，印度人自古就有类似的看法。如奥义书中的“五火二道”，描述了生命终结后融入大气、再转化为新一期生命的生态循环过程。这种观点被视为对生态的朴素看法，包含自然合理的成分，不应简单归为迷信。事实上，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学派也持有类似观点。承认轮回现象的又主张“无我”，使得轮回的主体成为了一个难题。各派别对此提出了不同的解释，此处以最为成熟的“识”为主体说为例，详细阐述了识的功能与层次。从信息的存储与提取角度，我们称它为“藏识”或“种子识”；从轮回业报的角度，则称其为“业识”。
在王教授的理论体系中，“识”缘“名色”，孕育出生物体即“我”，由五蕴和合而成。其中，“色”指物质成分，“受”“想”“行”代表心理活动，“识”则是心理活动的主体。它们共同构成“我”，但因缘和合才能成就。在“识”与“无明”的相互作用下，生命在一期又一期的生物体上呈现周而复始的轮回。“敬畏生命、戒杀护生”的原则在王教授的理论中占有重要地位。不同生命样态的生物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同属“有情”。动物也拥有情感等心理活动，因此具有“情识”。大乘设定的理想人格“菩萨”即指“觉有情”。生命样态丰富多彩，统称为“六道”，包括各种生命形态都在轮回之列，遵循生住坏灭、周而复始的法则。历史上，“不杀生”（ahisā）在印度拥有广泛群众基础，如耆那教至今仍将之视为最重要的教义之一。早期雅利安人的经典如吠陀中亦可见不杀生的教诫。这一观念体现了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在这一点上婆罗门教主张祭祀万能虽然有所差异但同样尊重生命这一核心理念。。王教授的理论体系在印度文化传承与创新方面具有重要意义和影响。《本生经》记载了一个婆罗门与羊的故事，反映了因果业报的道理。婆罗门欲杀羊祭祀，羊却展现出喜悲交织的情绪。羊告知婆罗门，自己曾经历五百生的轮回作为婆罗门杀羊祭祀，如今期满即将重获人身，故喜；眼前的婆罗门将步其后尘，陷入轮回之苦，故悲。这个故事旨在反对杀生。
早期佛典显示，僧团原本遵循季节规律，但基于保护生命的理念，佛陀禁止僧人在雨季出行，以免误伤生命。印度茹素习俗与戒杀并不必然联系，但大乘佛教将两者紧密结合，强调一切众生平等，杀生等同于犯罪。在中国传播过程中，佛教的戒杀理念遭遇质疑，但素食得到推广。
佛教经典如《梵网经》强调戒杀与素食的重要性，指出食肉者无法成就佛道。佛教提倡舍身以追求更高的目标，但亦注重修身实践，如瑜伽、禅修等。在禅宗中，杀生被视为引导开悟的议题。生命延续的动力源自无明和性的相互作用。无明作为缘起的显化之一，无法其源头；而欲望作为无明的表现，也是源源不断、无始而来。小乘佛教通过禁忌性来切断新生，而大乘则主张以节制的态度控制欲望。
生命的延续带来意义的问题。科学家与禅师的对比凸显了生命的意义超越了肉眼可见的范围。在佛教的语境下，生命的意义源自我们看不见摸不着且无法证明的东西。佛教提供了一种可能的意义途径。对于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我们需要超越表面去更深层次的东西。通过修行和实践，我们可以逐渐领悟到生命的真谛和意义所在。毕竟，“世界的意义必定在世界之外”，生命的奥秘远比我们所看到的更加深邃和丰富。本文并非要比较自然科学与哲学孰优孰劣，而是两者在生命和人类存在的意义时各自扮演的角色。尽管自然科学的具有深远的意义，但它所的问题在人类精神追求的大道上并不占据优先地位。对于人类而言，生命的意义问题始终占据着核心地位，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也如此。关于世界的运作机制，哲学已将话语权让渡给了科学，然而对于世界的意义问题，追问比解答更为重要。这是哲学的独特价值所在。
那么，哲学所揭示的生命意义究竟是什么呢？简而言之，就是“自利利他”。自利，是解脱个人困境的道路；利他，则是帮助他人实现觉醒的途径。生命的核心不在于单纯的生物学生存，而是个体与群体之间的和谐共生。每一个生命都是社会的一部分，社会影响个体，同时个体也塑造社会。正如“依正不二”所揭示的，生物与其环境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相互影响。
我们所理解的“活”，不仅在于生理上的生存，更在于意识层面的觉醒。这种意识是建立在自我认知与他人认知的基础之上的。生命的真正价值在于自我与他人的相互关联和共生共存。虽然某些哲学观点对自我和他人的真实性持否定态度，甚至对生命本身的价值产生怀疑，但它们仍然积极倡导共生理念，这是对生命尊重的升华。
生物圈的共生不仅是生物进化的需要，更是生命的本质体现。进化并非残酷的优胜劣汰，而是生物体不断自我适应、共同进化的过程。而人类的共生则是一种积极、主动的理念实践。生命的独特性决定了每个个体都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而生命的多元性和共生性则意味着个体生命的价值和意义要在群体中得到实现。
从对生命现象的多角度审视，从对“生”的现象的解构、哲学批判、价值否定，到积极倡导的共生理念，哲学思想展现出一贯的自洽发展轨迹。其中的积极因素，如共生理念等，对于我们理解生命、人类存在的意义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在此，我要感谢博古睿研究院的邀请，使我有机会参与这次对话活动。向白书农教授、陈霞教授等与会同仁致谢。希望本文能对广大读者有所启发和帮助。流产网作为一个专业的信息平台，致力于为大家提供有价值的资讯，希望大家从中受益。